不能撕破脸,马上拒绝,便施展尿遁:“不好意思,我先上个厕所。”
我考虑了几分钟,准备了一套委婉的说辞。
等我回来,发现亨特白灯跑到一个角落打电话。
我本想在一旁等他,却无意中听到了他的对话内容。
大意就是,王只是个外国黄种人,怎么能跟我们这些高等优质的白人血统相比,王的这些财产,都是挣的米国人的,早晚让他都吐干净。他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什么过年的猪——养肥了再杀。
我汗流浃背,趁他没发现,赶忙回到座位。
估计之前特浪扑也是这么想的吧,借竞选、军队订单、贸易战、米国建厂的手段,抢占别人的财富。
也对,毕竟米国几百年前成立的时候,就是强盗基因。
心想到此,我退休回国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这时亨特打完电话,过来了。
他摆出阳光的笑容:“王,我知道这不是个小数字,但这是通知,不是商量。我给你一段时间筹备。我先走了,我爸又拉稀住院了,Fuck it,我得去医院看看他。”
我强忍住心内的恶心,摆摆手:“没事,下次再约,替我给你爹老灯问好。”
亨特得意地高喊道:“今晚全场的消费由我买单。”便匆匆离开。
我端起酒杯,来到观景台前,纽悦市绚丽的夜景如梦似幻,我却没有心情欣赏半分。
这么多年过去,没有发小的任何消息。
我想:如果你在,或许我们可商量一下,到底该如何选择。
14、
最终,我还是拒绝了白灯。
这不是钱的事,是争一口气。
白灯恼羞成怒,发誓一定要让我付出代价。
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吧。
米国是个法制国家,大不了你再制裁我,大不了我不赚钱了回国。
那天,我正在米国纽悦工厂的办公室休息。
保镖突然进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