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给闺蜜发个信息,“他又出门了,拍清楚点。”
音箱里传来女声低浅唱着:
“有的人就是站在那里都能胜过我,有的人就是能够让你放弃掉原则”
“有的人就是值得你疯值得你犯错,那我呢?”
我翻出两年里所有的亲密合照,狠狠砸向电视机。
液晶屏出现了蛛网一样的细碎的裂痕。
玻璃镜框在力的反作用之下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
飞溅的碎玻璃恰好划过了我的胳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女鬼一样失去了生命的颜色。
拇指滑过伤口,鲜红润了唇,当温热褪去后,只剩下腥凉。
我坐在狼藉中打了第一个电话。
“嘟,嘟”通了两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
我补发了一条信息“沈望,你在哪里,家被砸了!我好害怕!”
两女争一男,啧啧,精彩。
我调整一下状态,打了第二个电话,通了。
像个失去家园的小兽,无助的唤他“乔先生吗?”
声音哽咽,礼貌又克制,“沈望不在家,您能联系他一下,让他快点回家吗?家被砸了。”
他说“别怕,等我”
乔锦城会不会想:别怪兄弟不是人,奈何嫂子太撩人。
奔赴的台词都一样,有点意思。
7
十五分钟后,乔锦城来了,非要拉着我要去报警。
被我阻止,瞪他一眼,民警又不管因果。
未曾想,他凤眼一弯,一副“你闭嘴,我都懂”的表情,挥动着扫把就凹上造型了。
我默默跟随,把他扫飞的玻璃碴子再扫回来。
无语,我越瞪他,他越勤奋,好像我在电他一样,炸毛的扫帚活生生耍出了长枪在手的即视感。
我进入主题,“乔先生,沈望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撇撇嘴,没回答,把垃圾袋装好。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