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萧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素白之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中的下人们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以往那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仿若京城纨绔子弟“标杆”的萧世子,竟似换了个人一般。他不再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或是与那群狐朋狗友醉生梦死,而是一头扎进了书房,一本本厚重的商贾之术典籍堆满案头,日夜研读,还时常差人去寻城中有名的账房先生、大商贾前来请教,那股子认真钻研的劲头,任谁见了都得啧啧称奇。不仅如此,他还频频与靖谋侯府的小侯爷凑在一块儿,紧闭房门,一商量便是大半日。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初夏的微风轻柔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与草木的清香。苏浅月觉着这天气宜人,便吩咐下人在静谧的庭院中安置了一把躺椅,给萧逸尘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与此同时,肃王府的朱漆大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
《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府中的下人们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以往那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仿若京城纨绔子弟 “标杆” 的萧世子,竟似换了个人一般。
他不再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或是与那群狐朋狗友醉生梦死,而是一头扎进了书房,一本本厚重的商贾之术典籍堆满案头,日夜研读,还时常差人去寻城中有名的账房先生、大商贾前来请教,那股子认真钻研的劲头,任谁见了都得啧啧称奇。
不仅如此,他还频频与靖谋侯府的小侯爷凑在一块儿,紧闭房门,一商量便是大半日。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初夏的微风轻柔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与草木的清香。
苏浅月觉着这天气宜人,便吩咐下人在静谧的庭院中安置了一把躺椅,给萧逸尘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与此同时,肃王府的朱漆大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跟随在旁的侍女上前,抬手掀开车帘,随后,扶着车内的女子下了马车。
那女子刚一下车,便微微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高悬于王府大门之上那气势恢宏的牌匾,眼眸中瞬间盈满了欣喜之色,樱桃小嘴微微上扬,轻声赞叹道:“这便是肃王府嘛,果真如传闻中那般气派!瞧瞧这雕梁画栋,还有这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的,当真是不凡。”
门口值守的侍卫待看清来人后,赶忙上前两步,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行礼,礼数周全:“不知您高姓大名,找我家主人有何贵干?”
那女子闻声,这才将视线从牌匾上移开,转而看向侍卫,神情淡定,并无丝毫局促或不悦,只是眉眼含笑,欢喜地应道:“我与世子妃乃是多年的好友,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深厚。许久未曾相见了,心里实在挂念得紧,便想着今日得空,来看看浅月姐姐。”
侍卫听闻此言,心中明了,当下又后退一步,再次拱手,态度愈发恭谨:“劳烦您稍候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
待侍卫走后,那女子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府中的装饰来,一会这看看,那逛逛,好生活泼。
而此刻,苏浅月正在自己的房中,专注于裁剪盆栽中那些多余的枝叶。
她身着一袭月白的家常罗裙,青丝随意地挽成一个松松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
身旁的绿芷正手脚麻利地整理着一旁的书卷,忽听得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赶忙放下手中书卷,快步走到门前,轻声询问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待了解清楚后,绿芷转身走到苏浅月身旁,俯身低语几句。
苏潜月一听,眼眸瞬间亮了起来,连忙放下手中的剪刀,顾不得整理裙摆上沾着的几片碎叶,快步朝着待客的书房走去。
苏浅月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那坐在客座上的女子闻声转过头来。
刹那间,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若两道交汇的电流,瞬间碰撞出不一样的情愫,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思念,还有那自幼相伴的深厚情谊。
“云裳!”
“姐姐!” 那女子亦是高呼一声,起身快步迎上前去。
苏浅月疾步上前,双手紧紧拉住云裳的双手。
“姐姐,你大婚那日,我满心欢喜地求着我爹爹带我一同前来观礼,在一旁陪着你,可爹爹就是不肯松口,说什么未出阁的姑娘不宜去那般热闹的场合,生生把我给拘在了家里,可把我给气坏了。”
时光在悄然间缓缓流逝,临近傍晚时分,天边被夕阳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橙红色,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绿芷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微微推开门,轻声说道:“小姐,该用膳了。”
苏浅月正坐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书写着什么,听到绿芷的声音,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微微扭动了一下那因长时间低头而略显僵硬的脖子,发出轻微的 “咔咔” 声。随后,她将写好的纸张仔细地规整好,小心翼翼地装在袋子里。接着,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透过窗户,看向窗外那一抹即将消逝的残阳,轻声说道:“知道了,告诉母妃我收拾一下便去。”
在上午的时候,苏浅月写给靖谋侯府小侯爷的那封信中,主要的目的便是询问他与萧逸尘合作的生意究竟是什么,以及其中详细的细节。
而小侯爷收到信后,由于之前萧逸尘也曾提及过此事,所以他便以为是苏浅月同意了萧逸尘做生意的打算,因而没有过多地深思,便将生意的具体事宜毫无保留地全部告知了苏浅月。
而这整整一下午的时间,苏浅月都在为萧逸尘这个生意的事情忙碌着。
她仔细地研究着小侯爷信中的内容,凭借着自己的聪慧与见识,认真地提出了自己独特的看法,并且精心地整理出了一些在商贾之事上的关键知识以及需要特别注意的要点。
她深知,做生意并非易事,需要考虑周全,虽然萧逸尘的行为有时让她颇为生气,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有所成就,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进步。
其实,上午她之所以会和萧逸尘发生激烈的争吵,并非是因为自己不同意他出去做生意,而是因为萧逸尘对她所说的那些痛彻心扉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在苏浅月看来,真正想要了解一个人,不能仅仅片面地听他人的看法,更重要的是要看其做人做事的方式与态度。
她虽然表面上冷淡,但内心却有着自己的坚持与判断。
苏浅月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中抱出一个精致的大盒子。
盒子里装满了各种璀璨夺目的珠宝,她仔细地估算了一下,这些珠宝的市值应该可以抵得上五千两银子。
这些东西可都是苏浅月自己的嫁妆,她在肃王府生活的这些日子里,也逐渐了解到萧逸尘和肃王之间的关系颇为微妙与谨慎。
她明白,若是让肃王知道萧逸尘出去做生意,以肃王对萧逸尘以往的印象,肯定会认为他又是借着这个机会将银两肆意挥霍一空。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决定这件事还是暂时不让肃王知道为好。
苏浅月抱着盒子,缓缓地来到一旁的侧房。
她轻轻地推开房门,发出一丝声响。
走进房间后,她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随后,她又细心地替萧逸尘铺好了床铺,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也拉得平平整整。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环视了一圈房间后,确定一切都安排妥当,才默默地退了出去。
......
华灯初上,饭桌上烛火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却又略带凝重的氛围。
肃王身姿挺拔,面容威严,端端正正地坐在主位之上,不怒自威。
肃王妃则笑意盈盈,她的目光始终落在一旁的苏浅月身上,只见苏浅月坐姿优雅,仪态万方,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那温婉娴静的模样,让肃王妃越看越是欢喜,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她时不时地就伸出手,为儿媳夹菜,眼中满是慈爱与关切。
“谢谢母妃。”
苏浅月微微欠身,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淡雅而迷人。
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旁的空位时,那眼神中的笑意却又不自觉地暗淡了几分。
一向少言寡语、心思深沉的肃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小小的细节。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那碗筷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转头对着身后的张管家说道:“小兔崽子又去哪鬼混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张管家听到肃王的询问,连忙快步上前,对着众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身体微微弯曲,姿态谦卑。
“回肃王的话,小的在傍晚的时候,看见世子出了府。小的也曾小心翼翼地询问过世子要去哪里,可世子却只是敷衍了几句,便匆匆出了府,至于去往哪里,小的实在是不知……”
肃王听后,眼眸中的温度瞬间冷了几分,犹如寒星闪烁。他言语中带着丝丝的呵斥:“不成大器!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儿媳嫁入我们肃王府也算是吃苦了......”
苏浅月听到后半句后,心中微微一震,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
她看着肃王那满是歉意的表情,心里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满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轻声安慰道:“儿媳日后会好生管教世子的,要想改变一个人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肃王听了苏浅月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望着满桌的佳肴却已没了胃口,他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便站起身来,缓缓地离开了饭桌,径直回到书房继续忙碌着那些事务。
......
在繁华壮丽的京华城中,有一处鲜为人知的偏僻角落,那里的建筑略显陈旧,街道狭窄而昏暗,与京城中心的繁华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一家典当行却呈现出一片如火如荼的热闹景象,着实令人感到惊讶。
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人们往往以为处处都是光明正大、秩序井然,很难想象竟会有如此多隐匿于暗处的角落存在着别样的生机与黑暗。
这家典当行有着独特的营业习惯,它只在月亮升起时才开始营业。
这并非是为了营造什么神秘的氛围,只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前来这里典当东西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一群深陷赌博泥潭的赌徒。
每当夜幕降临,明月高悬,这些被赌债和贪婪驱使的人们便如同幽灵般汇聚于此。
“老板,你没有看错吧?我这可是上好的楠木牌,质地优良,纹理精美,怎么说也能值个一百两银子吧?”
一位面容憔悴却又带着一丝倔强的赌徒大声说道,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楠木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期待。
而那典当行的伙计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那略显破旧且沾满灰尘的穿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二十两银子,爱换不换!不换别挡着别人!”
他的声音干脆而冷漠,显然对于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此刻前来典当的男子已经在柜台前磨蹭了许久,他那犹豫不决的态度早就惹得身后排队等候的人的不满。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抱怨声此起彼伏。如今有了典当行伙计的这一番话,顿时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一个急性子的赌徒大声喊道,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神情焦急。
“快点啊,晚了可赶不上好戏了!” 另一个赌徒也跟着附和道,他们口中的 “好戏” 自然是指那即将开场的斗鸡赌局。
对于这些赌徒来说,他们渴望在其中翻身,哪怕只是一丝渺茫的希望。
前来的赌徒们哪一个不是输红了眼?他们成天心心念念的就是靠赌桌上翻本,妄图将失去的财富重新赢回来。
那些家境富裕一些的,可以肆意地拿家中财产,变卖家中值钱的物件,如古董字画、金银珠宝等;
而那些家境贫寒的,在走投无路之下,就只能靠偷靠抢来换取一些微薄的赌资,他们早已被赌博的欲望蒙蔽了心智,丧失了基本的道德底线。
男子被众人催促得不行,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又实在无奈。
索性咬咬牙,狠下心来:“二十两就二十两!拿钱!”
在典当行干活的伙计,个个都是眼尖的角色。
他们长期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只需要一眼就能大致看出这个物件值多少钱。
况且他们心里也清楚,这些赌徒拿来的东西基本都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偷来的抢来的,压根不敢在明市上流通,只有在这个隐匿的典当行里,才能安全地销账,而且不会有后续的麻烦事。
虽说这里相对安全,但是典当行的抽水也是比其他的店铺高出许多,可即便如此,每天上门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足以见得这些赌徒们已经陷入了多么疯狂的境地。
此时,在典当行二楼的阁楼处,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
他身着一件华丽却略显俗气的锦袍,那锦袍被他肥胖的身躯撑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
他的身旁还站立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冷峻,犹如两尊门神,守护着中年男子的安全。
中年男子轻轻摇着一把精致的纸扇,那纸扇上画着一些山水花鸟的图案,随着他的摇动,扇面微微晃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楼下那些熙熙攘攘的客人。
“来吧,来的人越多,老子赚的就越多,哈哈哈。” 他的笑声爽朗而又带着一丝贪婪,每笑一下,身上的肥肉都跟着颤一下,看上去滑稽至极。
身旁的侍卫看上去就是一群亡命徒,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但是能让这群人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男人,可见这个男人的能力绝非一般。
他必定有着某种手段或魅力,能够掌控住这些桀骜不驯的人,或许是金钱的诱惑,或许是权力的威慑,又或许是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当男人闲庭自若地躺在椅子上,沉浸在自己的发财美梦中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不经意间瞥见一楼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原本的悠然自得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慌失措。
“快快快!扶我起来,扶我起来!” 他焦急地对着身旁侍卫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随后他顾不得自己肥胖的身躯行动不便,顺着楼梯快步地跑下楼去。
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那个熟悉身影面前,脸上堆起的肥肉由于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却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笑盈盈地对着来人行了个礼。
“世子!”
他张大嘴巴,打着哈欠,那哈欠声悠长而响亮,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失魂落魄般地在院子的长廊中踱步。
“世子万福!” 恰逢绿芷路过,她瞧见萧逸尘这副模样,赶忙停下脚步,微微屈膝,恭敬地行礼,同时侧身让出道路。
“世子,刚刚宫里差人来信,说是二皇子请世子和小姐前去宫里一聚。”
萧逸尘此时还沉浸在浓浓的困意之中,脑袋昏昏沉沉。
他有气无力地走到长廊的栏杆旁,一屁股坐下,将头慵懒地靠在柱子上,双眼半阖,随口应了一声 “嗯”,那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嗡嗡,若不仔细听,根本难以察觉。
绿芷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好笑,知道他又要睡过去了。她抿嘴偷笑了一下,也不再打扰,轻手轻脚地转身,朝着苏浅月的住所快步走去。
苏浅月听闻此事后,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莲步轻移,来到长廊处。
刚一走近,便瞧见萧逸尘毫无形象地躺在一旁的椅子上,四肢随意地伸展着,全然不顾及什么礼仪风范。
苏浅月看到这一幕,不禁嗤笑出声,她俏皮地冲绿芷使了个眼色。绿芷心领神会,悄然退下。
待四下无人,苏浅月像个贪玩的孩子般,缓缓挽起袖子,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手,轻轻捏住萧逸尘的鼻子。
没一会儿,萧逸尘便因呼吸不畅被憋醒。
他睡眼朦胧,满心不悦,抬手没好气地拍了一下苏浅月作恶的小手,嘟囔着:“干嘛呀……”
待看清是苏浅月后,他也没了脾气,翻了个身,又准备继续睡去。
此时,时间悄然流逝,已然不早了,况且这可是二皇子的宴请,若是迟到,必定有失礼数,恐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苏浅月心中焦急,轻轻推了推萧逸尘的肩膀:“世子?”
萧逸尘不耐烦地扭动了一下肩膀,在半梦半醒之间,竟脱口而出:“诶呀,夫人别闹……”
此话一出,苏浅月作恶的手瞬间僵在原地,她呆呆地看着侧过身去的萧逸尘,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一声 “夫人”。
一抹红晕如天边的晚霞般,缓缓爬上她的脸颊,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像是有只小鹿在心中乱撞。
她微微挑了挑眉,努力强行镇定下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世子快起来了,若是晚去岂不是失了礼分?”
萧逸尘挣扎着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苏浅月,一脸诧异:“你脸怎么这么红?”
苏浅月心中波澜起伏,为了不让萧逸尘察觉异样,连忙用手摸了摸脸颊,随便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
萧逸尘似乎并未深究,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眼睛,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偏房洗漱打扮。
“这快夏天了,小心中暑。”
两人虽然成亲了这么久,彼此之间还是生疏几分,此前两人更是如同陌生人一般。
萧逸尘今日虽只有寥寥几字,但话里还是能品出一丝丝的关心。
苏浅月望着对方,轻嗯了一下:“知道了。”
苏浅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胸口,试图安抚那狂跳不已的心。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脸上泛起一抹嫣然浅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羞涩与甜蜜。
随后,她轻移莲步,从长廊的尽头悄然离去,只留下那一抹淡淡的倩影,在夕阳余晖中渐渐模糊。
车内,萧逸尘与苏浅月并肩而坐,一同前往赴二皇子的宴请。
“我说,大清早的至于起来这么早吗?”
萧逸尘被折腾了一早上,此时哪里还有困意?
苏浅月轻轻点击着手指,抿了口茶:“世子答应过我的事情可否忘了?虽然你身为世子,但礼不可废,早一些总是好的。”
萧逸尘叉着腰无奈的看着对方,即便心中有些小怨气,但是想到对方手中还有自己的把柄,于是就想想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不了...那便不忍了。
萧逸尘望着苏浅月的眼神都带着愤恨,可是苏浅月却不以为然:“世子想必是饿了吧,我让人做了一些莲子汤,世子不妨尝尝。”
......
日头高悬,洒下万道金芒,将整座京城映照得熠熠生辉。
城中那片最为绮丽的园林,此刻正张灯结彩,花团锦簇,馥郁芬芳的花香与悠扬悦耳的丝竹雅乐交织相融,飘荡在每一寸空气之中,一场盛大的游园会在此拉开帷幕,引得城中权贵、公子小姐们纷至沓来。
众人正于园门口寒暄笑语、鱼贯而入之际,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骤然响起,由远及近。
众人下意识转头望去,只见一辆装饰华贵至极的马车缓缓驶来。那马车车身以乌木打造,其上精心雕刻着繁复绚丽的云纹与栩栩如生的祥瑞神兽图案,皆以金箔细细勾勒镶嵌。
马车在园门口徐徐停下,众人的目光皆被牢牢吸引,满怀期待地盯着车门,揣测着车内究竟是哪位尊贵人物。
须臾,车帘被一只白皙纤细、宛如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手轻轻掀起。
刹那间,四下里一片静谧,仿若时间都为之凝固。众人的呼吸仿若齐齐一滞,眼中满是惊艳与震撼之色。只见世子妃苏浅月身着一袭月白色拖地长裙,裙摆处用银线绣着连绵不绝的波浪纹。
她乌发如瀑,松松挽起一个凌云髻,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添了几分慵懒妩媚之意。
稍远处的老嬷嬷们,见多了世面,此刻也不禁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赞许,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不愧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又是肃王府的世子妃,这通身的气派与仪态,果真是不凡呐,瞧瞧这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寻常人家的姑娘可是学都学不来哟!”
苏浅月和萧逸尘在嬷嬷的带领下进入园林。
萧逸尘虽然在外人眼中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不可否认的他的身份乃是肃王世子,即便外人对萧逸尘有再大的偏见,也不敢在其面前言语。
然而,走着走着,萧逸尘便觉出些异样来。比起他那令人瞩目的世子身份,好似所有人的目光都更易被身旁的苏浅月吸引。
沿途众人见了他们二人,皆是对着苏浅月笑意盈盈、热情攀谈,赞美的言辞仿若不要钱般往外抛,什么 “世子妃今日真是明艳动人,仿若仙子下凡世子妃这身装扮,真是巧夺天工,尽显高雅品味” 之类的,不绝于耳;
反观对自己,却只是些客套敷衍之话,什么 “世子安好许久不见世子,别来无恙”,三言两语便没了下文,相较之下,清冷许多。
两人寻了一处幽静雅致的圆台旁坐下,刚歇脚未几,便见靖谋侯府的小侯爷身着一袭白衣,如冬日初雪般翩然而至。
那白衣不染纤尘,随风轻拂,小侯爷几步上前,拱手行礼,声音清朗温和:“在下见过世子妃。” 目光顺势扫向萧逸尘,微微点头示意。
苏浅月听闻,微微颔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二殿下对世子评价颇高呀。”
萧泽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那纸扇上绘着一幅淡雅的山水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山水也灵动了起来。
他笑着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凭空夸赞,实乃我母妃的原话。我母妃眼光独到,看人极准,她既如此评价,那必然是有其道理的。”
一旁的萧逸尘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别没话找话地硬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暗中给了你什么好处,收买了你呢。”
萧泽一听,佯装生气地说道:“嘿!我好心帮你在嫂嫂面前美言几句,你倒好,反过来埋怨我,当真是吃力不讨好。”
虽说二人一个是尊贵的皇子,一个是世袭的世子,但他们之间毫无君臣之间的那种拘谨与生分,言语间的你来我往,倒像是一对感情深厚的亲兄弟,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在皇宫深处的荷花池边漫步。
荷花池内,荷叶田田,如同一把把碧绿的大伞,挨挨挤挤地铺满了整个池塘。
粉色的荷花在绿叶的映衬下,宛如娇羞的少女,亭亭玉立,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经完全盛开,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淡雅的清香。
苏浅月静静地走在萧逸尘的身旁,看着他们二人拌嘴,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与温暖。
就在几人沉醉于池塘中荷花的美景时,远远地看见一个身影缓缓走来。
那人身后跟随着几个宫女,步伐轻盈,仪态端庄。
待走近些,苏浅月细细打量,只见对方浑身散发着一种亲和贵气,却丝毫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子。此人正是二皇子的生母,赵贵妃。
她虽身为贵妃,却与其他妃子大不相同。她并未身着华丽耀眼、缀满珠翠的服饰,仅仅穿着一件颜色素雅、款式简洁的长裙,但这丝毫无法遮掩她身上那与生俱来的温柔气质,反而更显其清新脱俗。
平日里一向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萧逸尘,在看见赵贵妃后,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如同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赶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口中喊道:“姨娘!”
萧泽也紧接着行礼,唤道:“母妃!”
赵贵妃走到他们面前,微微伸出手,轻轻用手托着两人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慈爱。
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苏浅月身上,仔细端详了片刻,笑着打趣道:“你就是浅月吧,我瞧着你倒是有几分像你父亲。”
苏浅月心中一惊,连忙屈膝行礼,说道:“小女见过赵贵妃。”
赵贵妃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行啦,行啦,不必多礼。尘儿素来唤我姨娘,如今你也与尘儿相伴左右,若是称呼名讳,反倒显得生分了。既然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便同尘儿一样,叫我一声姨娘,可好?”
苏浅月抬起头,望着赵贵妃那满脸慈祥的面容,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丝的亲切之感,轻声糯糯道:“姨娘……”
赵贵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满意地应道:“诶,乖。”
萧逸尘与苏浅月的婚事,背后自然少不了赵贵妃的一番撮合。
她深知萧逸尘这般顽皮好动的性子,寻常人家的女子怕是难以管教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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