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心的荷包递给他。
针脚整齐的刺绣令整个荷包看起来滑稽可笑。
像此时我一样。
我牵强地扯动着嘴角,声音如蚊:我不会再求你了,司徒长渊,你的心上人回来了,玉簪给她吧!
我腾地方。
羽荷姑娘,要是能够容得下我,就让我在这个祠堂终老,要是容不下我,就放我离开吧。
我再次跪到了蒲团之上,忍受着腿上的痛意。
司徒长渊再次将我拽了起来,声音低沉。
大婚日期将近,你要去往何处?
你腾地方,说要你腾地方了?
痛意阵阵袭来,我红了眼圈:从始至终,你中意的人便不是我,你心中的太子妃之位,也从未属于我,现在,我也不想要那个位置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拽着伤腿的手青筋暴起,可司徒长渊拽着我的力度更大,我能够感觉到,下午府医的治疗全都白费了。
疼痛让我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推了他一把,在见到他趔趄了一步后,重新跪好。
司徒长渊气急,一脚踢开了旁边的蒲团,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抵在祖宗的牌位桌边。
全然不顾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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