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负手走进院子。
白舒窈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裳,正端坐在院内的亭子里,低着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篮子里,还放着一个精美的靛蓝色香囊。
傅行之往前走了一步,白舒窈警惕的抬起头。
四目相对,傅行之看到白舒窈眼中的柔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
傅行之心刺挠了一下。
白舒窈淡淡道:“公子怎么来了?”
傅行之愣了愣,嗓音冷淡:“就要出门了,特来和白姑娘说一声。”
白舒窈“嗯”了一声,毫无感情的道:“公子注意安全。”
傅行之的表情逐渐变得沉冷,周边的温度都在不受控制的降低。
他看着她,始终没有动静,忽然有些恼。
“好,多谢。”
话罢,傅行之转身离开。
离开那一刻,他眼光寒如万年的冰雪。
秋月见公子一身冷峻的出来,心里瑟瑟发抖,低着头,悄无声息的将傅行之送走后,立马快步走进院子,只见那个靛蓝色的香囊,正静静的躺在绣篮里。
“姑娘,这个香囊你不是送给公子的吗?”
“不是。”
秋月一听,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都是她的错,侯爷才会发这么大的火,这以后可怎么办是?
秋月看了一眼白舒窈。
她依旧在绣,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侯爷的怒火,更没有在意。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女人。
秋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上前端起已经冷却了的茶壶,去厨房换壶热的回来。
人离开后,一根绣花针刺破了她的手指.
她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想到傅行之之刚刚的比表情,心里微微疼了一下。
他为何要一眼受伤的模样?
演戏也要演的如此认真吗?
一阵清风拂过,白舒窈听见外面马车离开的车轱辘声,她心脏忽然跳动的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