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接着说:“我从民间听到一些秘密消息,一个大人物从前就垄断了军火生意,从中牟取暴利。十之二三运到边界的火药是不纯的,这样的大人物挑不出第二个,我父亲可能因为知道这件事而被他设计陷害了。”
李胥大部分脸都藏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哀乐,说:“想洗清你爹的罪,我需要他的证据。”
我遗憾地摇了摇头,头上的朱钗也跟着摇晃,说:“他很谨慎,收尾很干净,找不到更多。”
李胥不知怎么的,突然伸手把朱钗从我头上拿了下来,我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他把手背到背上,低声说:“今年丞相多大了?”
我顿了顿,回答道:“已十八。”
李胥说:“十八,不小了,该结婚了。路将军的儿子,虽然行事莽撞,但生活经历和丞相还算配得上,算得上是好搭配。”
我心里冷笑,什么行事莽撞,根本就是个傻子,八岁孩子的智力,吃饭还得喂人。但我还是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只有靠近路家才能获取更多,李胥这样做,也是想给我一个查证的机会。
李胥紧绷着脸说:“丞相若不愿,此事再议。”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说:“臣,愿意。” 心里泛起了涟漪。
李胥突然有些恨恨地说:“为了对付路战,你什么都愿意。你愿意为了杀我而做任何事吗?”
我看着李胥的鞋尖,口不对心地说:“是。” 说出这句简单的话时,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李胥只道:“好,好!” 然后甩袖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我抬起头,盯着那个人优雅的背影,直到他离开我的视野,才放松下来,坐在桌子旁。这时,一封信从我的袖子里掉了出来。
这是一封写给我父亲的信,上面写着叛军即将攻城的消息,写信的人建议我父亲先离开京都,暂时避开这场风暴。然而,我的父亲为人正直,发誓要与国家共存亡,他不想离开,甚至没有送走他的女儿。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