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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酥香 番外

笔木生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求,解决他抛出的难题。李胥好似故意折磨我一般,不停地逼我发表见解,而后又对我厉声斥责。前朝旧部多受父亲恩泽,见我屡屡被李胥责骂,私下常会与我联络,或给予援手,或出言安慰。我心里清楚,李胥安排在我身边的宫女,时不时就会向他汇报:我今日去了哪位将军府邸,见了什么人,又从藏书阁取了哪些书籍。人在宫中,我从未想过要对李胥隐瞒什么,可奇怪的是,李胥对我的这些小动作仿若视而不见,由着我行事。最多上朝时,骂我几句结党营私,质问我是不是想造反。那些与我往来密切的将军听闻,吓得不轻。我面不改色,毕竟李胥连我想杀他都知晓,造反又何妨?这些日子,我听闻了诸多有关李胥的过往,还有关于他与路战不和的种种猜测,甚至有人传言,是路战蛊惑前国主,对我父亲痛下杀手。...

主角:李胥杜夏   更新:2025-01-11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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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胥杜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酥香 番外》,由网络作家“笔木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解决他抛出的难题。李胥好似故意折磨我一般,不停地逼我发表见解,而后又对我厉声斥责。前朝旧部多受父亲恩泽,见我屡屡被李胥责骂,私下常会与我联络,或给予援手,或出言安慰。我心里清楚,李胥安排在我身边的宫女,时不时就会向他汇报:我今日去了哪位将军府邸,见了什么人,又从藏书阁取了哪些书籍。人在宫中,我从未想过要对李胥隐瞒什么,可奇怪的是,李胥对我的这些小动作仿若视而不见,由着我行事。最多上朝时,骂我几句结党营私,质问我是不是想造反。那些与我往来密切的将军听闻,吓得不轻。我面不改色,毕竟李胥连我想杀他都知晓,造反又何妨?这些日子,我听闻了诸多有关李胥的过往,还有关于他与路战不和的种种猜测,甚至有人传言,是路战蛊惑前国主,对我父亲痛下杀手。...

《桃花酥香 番外》精彩片段

求,解决他抛出的难题。李胥好似故意折磨我一般,不停地逼我发表见解,而后又对我厉声斥责。

前朝旧部多受父亲恩泽,见我屡屡被李胥责骂,私下常会与我联络,或给予援手,或出言安慰。

我心里清楚,李胥安排在我身边的宫女,时不时就会向他汇报:我今日去了哪位将军府邸,见了什么人,又从藏书阁取了哪些书籍。

人在宫中,我从未想过要对李胥隐瞒什么,可奇怪的是,李胥对我的这些小动作仿若视而不见,由着我行事。最多上朝时,骂我几句结党营私,质问我是不是想造反。那些与我往来密切的将军听闻,吓得不轻。

我面不改色,毕竟李胥连我想杀他都知晓,造反又何妨?

这些日子,我听闻了诸多有关李胥的过往,还有关于他与路战不和的种种猜测,甚至有人传言,是路战蛊惑前国主,对我父亲痛下杀手。

这让我忆起父母之死,路战难辞其咎,说不定,此事本就是他一手策划。

偶尔,李胥会来偏殿看我,他一来,必有一番冷嘲热讽,我便佯装耳聋目盲,敷衍应付。

有一回,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你想除掉路战吗?”

李胥阴沉着脸,凝视着我,没有作答。

我心中有数,又道:“坐在这摇摇欲坠的皇位上,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刃,滋味不好受吧?你大可利用我。”

李胥紧紧盯着我,良久,才低声道:“利用你?杜夏,你太弱了。”

“小人自有小人的手段。不妨先合力对付路战,之后再算你我之间的账,如何?”我微笑着提议。

李胥没有回应,他伫立在窗边,凝望许久,而后一言不发地离去。

自那之后,我整日埋头于各类典籍、秘史之中,疯狂地搜寻证据,想要证明李胥是谋权篡位。我想尽办法联络旧部,只盼能扳倒路家和李家。

三个月后,李胥再度踏入偏殿。

他带着一个孩子前来,那孩子眉眼与李胥有三分相似,怯生
趣。

我从话本堆里抽出一本,淡黄色的书皮上点缀着几朵红色,画家的画工粗糙得让人惊叹。

我原本期待着一本讲述爱情的桃色话本,当我打开它时,发现是一个穷书生和一个富家小姐私奔的故事,虽然老套,但却让人有点上瘾,舍不得放下。我忍不住仔细思考,世俗的家庭背景就像一道鸿沟,横亘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他们该如何走到一起呢?

敞开的窗户伸进一条柳条,一抹春色出现在庄严肃穆的宫殿里,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翻开一页,我的眼睛瞬间落在了几个大字的标题上,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我突然收回目光,合上了书。

我捂着心跳,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咬着嘴唇说:“轻浮!荒谬!荒谬!荒谬!”

好奇心像细线一样缠着我,过了很久,我又翻开了书,如果是乱编乱造的,我就抓住写这本书的人,治他的罪!

然而,我没有这个机会,我被书中的内容迷住了。直到李胥来找我,他让人把盒子抬进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夹住话本,从我手里抽了过去。

李胥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丞相在看什么?比上朝还认真?嗯?”

我急忙说:“你…… 你不能看!” 我想抢回书,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从摇椅上下来,向前冲去,却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厚重温暖的怀抱,男人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檀香,沾染到了我身上。

李胥和我都愣了一下,然后分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觉得脸颊发烫。

李胥的眼睛瞥了我一眼,目光似乎凝结成了实质,落在了书上,他平静地看了看,可我却觉得他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抓住我喉咙的武器。

李胥念出话本的名字:“俏书生和千金夜奔?” 他眉头微挑,没有生气,反而好像被逗笑了。

他很少有其他表情,我
要带我去见小公子,怪不得他如此急切地处置路战,怪不得他从未对我提及他曾帮过我父亲。

李胥紧紧握着我的手,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已然发不出半点声音。我清楚地瞧见,他的眼眸渐渐失去了神采,没了焦点。

“传太医!快传太医!” 我颤抖着嘶声大喊,满心惊恐。

太医匆匆从宫中赶来,诊了脉后,“扑通” 一声跪在我面前,哆嗦着开口:“丞相,皇上至多只有几日了……”

轻飘飘的这几个字,却如千斤重锤狠狠砸在我心间。我死死攥着李胥的手,他静静靠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

“我们回家。” 我声音轻颤。

李胥病倒的消息瞬间传遍四方,宫中的老臣们开始筹备陵墓之事。我什么都无心去管,什么都不愿再问,日夜守在李胥的床榻前,他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我一刻都不想错过。

他一直昏迷不醒,水米不进,我守了几日,满心悲戚,肝肠寸断。

这日,他终于悠悠转醒,我赶忙喂他喝了些水。他似是终于有了些精神,也有力气开口说话,眼眸重新焕发出光亮。

“还有些事我尚未做完,杜夏,帮我更衣吧。”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背过身去,红了眼眶,嘴上应道:“好。”

我在柜子里翻找他的衣裳,往外拿时带出些别的物件,一堆话本子稀里哗啦散落一地。我缓缓蹲下身子,一本本捡起,手却抖得愈发厉害。这些…… 都是我曾看过的话本。它们被藏在衣柜最深处的底部。话本又从我手中滑落,我只握住一本,拿着回到床前。

“你…… 收着这些做什么?” 话到嘴边,千回百转,出口却仿若废话。

李胥眼中闪过一抹光亮,他望着我,向我伸出手。

我急忙迎上前,将手放入他掌心,拼命想要克制,可手却不听使唤,抖个不停。

“千金终于吃到书生送的酥了吗?” 李胥问我。

我咬着嘴唇
生地躲在他身后,偷偷瞧我。

“这是前朝的小王子。贵妃怀胎时身处宫外,除了我,无人知晓他的存在。你要护好他。”李胥将孩子的手递到我手中,眉眼间难得流露出一抹温情。

这一刻,我从李胥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人情味。

3

半夜,我揉着困倦的眼睛,正要放下笔休息,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立刻坐起来,竖起耳朵。打开窗户后,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但断断续续的,不太真实,我只好勉强将其拼凑在一起。

来人是李胥,他问道:“她每天都这么努力?”

女声回答:“回到皇帝身边后,丞相大人不到半夜不会休息,这段时间,她已经把前丞相大人的手记都看了一遍。”

李胥又说:“像前丞相一样软弱,这个进步我还要再等几年?”

女声回道:“丞相并没有效仿她的父亲,而是纠正了她父亲的一些缓和政策,将其改进成了自己的想法,下属认为时机已经成熟。”

李胥问:“她进宫几年了?”

我在心里回答:“两年了。”

李胥说:“路战很快就要回京了,她应该有所作为。”

两人停止了对话,脚步声离房间越来越近,一片阴影笼罩在我的桌子上,我慢慢地抬起头,说:“你来了。”

李胥嘲讽道:“来了又怎么样?你还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我胸有成竹地放下笔,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说:“是吗?如果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你为什么要在路战即将回京的时候来找我?”

李胥移开了眼睛,问:“你发现了什么?”

我双手背在身后,假装神秘地说:“很多。”

李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说说看。”

我轻声说:“路战此人,无恶不作,小到强抢民女、杀人放火,大到参与军火倒卖。” 当我说出 “倒卖军火” 这个词时,清楚地看到李胥的脸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就知道自己猜
对了,接着说:“我从民间听到一些秘密消息,一个大人物从前就垄断了军火生意,从中牟取暴利。十之二三运到边界的火药是不纯的,这样的大人物挑不出第二个,我父亲可能因为知道这件事而被他设计陷害了。”

李胥大部分脸都藏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哀乐,说:“想洗清你爹的罪,我需要他的证据。”

我遗憾地摇了摇头,头上的朱钗也跟着摇晃,说:“他很谨慎,收尾很干净,找不到更多。”

李胥不知怎么的,突然伸手把朱钗从我头上拿了下来,我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他把手背到背上,低声说:“今年丞相多大了?”

我顿了顿,回答道:“已十八。”

李胥说:“十八,不小了,该结婚了。路将军的儿子,虽然行事莽撞,但生活经历和丞相还算配得上,算得上是好搭配。”

我心里冷笑,什么行事莽撞,根本就是个傻子,八岁孩子的智力,吃饭还得喂人。但我还是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只有靠近路家才能获取更多,李胥这样做,也是想给我一个查证的机会。

李胥紧绷着脸说:“丞相若不愿,此事再议。”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说:“臣,愿意。” 心里泛起了涟漪。

李胥突然有些恨恨地说:“为了对付路战,你什么都愿意。你愿意为了杀我而做任何事吗?”

我看着李胥的鞋尖,口不对心地说:“是。” 说出这句简单的话时,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李胥只道:“好,好!” 然后甩袖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我抬起头,盯着那个人优雅的背影,直到他离开我的视野,才放松下来,坐在桌子旁。这时,一封信从我的袖子里掉了出来。

这是一封写给我父亲的信,上面写着叛军即将攻城的消息,写信的人建议我父亲先离开京都,暂时避开这场风暴。然而,我的父亲为人正直,发誓要与国家共存亡,他不想离开,甚至没有送走他的女儿。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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