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然后,我看见萧蘅的脸色一点点变得白,嘴唇都在颤抖,许是激动的。
“对不起,本宫……我不该缠着你。”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是红锣,她说你不喜欢女人,你身边的女人都会死,所以我才听她的,答应了和你的婚约。”
“其实咱俩也算不谋而合了,你想杀我,而我也想死。”
说完,我抬头,冲他扯出一个对镜练习百八遍但依旧难看的笑。
小时候,嬷嬷们时常打我,一遍遍说我晦气。
后来,我躲在墙角,偷听她们聊天。
原来,母妃本已嫁人,皇帝偶尔窥见她的美貌,便强撸到宫中。接连的宠幸令母妃很快怀上孩子,就是我。
本来,她可以好好活着,虽然无法和家人相聚,也再无法获得自由,但她能活着。
就是因为我。
那些人说,我本来是该死的。
妃生下我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她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她要杀了我。
我是她屈辱的象征,我的存在就像块丑陋的疤痕,永远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时时刻刻提醒她,刺痛她。
我觉得她没错。
后来,不知为何,我没死,反而她死了。
因此我时常会想,如果,我从未存在就好了,如果,我在出生时就死掉就好了。
那她是不是……就能活着?
于是我开始找死。
那一年,我站在池塘边,觉得从那里跳下去,下辈子变成小鱼也不错。
然而,等我一跃入水后,湖底的百年老龟被我惊醒,竟生生将我驼回岸上。
又一年,我看着厨房的灶火,心想下辈子可以变成火焰,哪怕没有生命,却可以永远快乐的跳动。
然而,等我好不容易点燃整座寝殿,天雷滚滚,瓢泼大雨不要钱般洒落,生生将火扑灭。
后一年,我盯着墙角的耗子,看着它一脸兴奋地吞吃耗子药,然后死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