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在淌的鲜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协调?行,我倒要瞧瞧你们能怎么个协调法。”
说罢,我拖着沉重的身躯离开。每一个与我擦肩而过的路人,看向我的眼神里,要么是恐惧,要么是厌恶,亦或是鄙夷,仿佛我是什么致命的瘟神,多看一眼都会惹祸上身。
不知走了多久,我瞧见一家小饭馆,只想赶紧找点东西填填肚子。我推门而入,饭馆老板正忙着招呼其他客人,抬眼瞥见我满脸血污的模样,眉头瞬间皱成一个 “川” 字,不耐烦地挥手驱赶:“去去去,别在这儿影响我做生意。” 我一言不发,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啪” 的一声拍在桌上,冷冷道:“我有钱,给我上菜。” 老板见状,犹豫了一下,撇了撇嘴,还是不情不愿地转身进了厨房。
我刚闷头吃了几口饭菜,邻桌几个年轻人便时不时地朝我这边偷瞄,接着便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你瞧这人,看着就不像善茬儿,满脸的凶相,怕是个狠角色。我看也是,说不定刚打完架,咱还是离远点,别招惹麻烦。” 他们虽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在这安静的饭馆里,却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心中本就憋闷着一团怒火,此时更是 “噌” 地一下被点燃。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被震得四处乱飞,我怒目圆睁,冲着他们吼道:“你们嘴巴放干净点,有胆子议论,就有胆子大声说出来!” 几个年轻人显然没料到我会这般过激反应,吓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慌张张站起身,连桌上的东西都顾不上收拾,便匆匆逃离了饭馆。
我望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在空荡荡的饭馆里回荡,充满了悲凉与无奈,听起来竟比哭还难听,透着无尽的心酸与绝望。
从饭馆出来后,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决定还是去医院复查一趟,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得弄清楚这病情究竟恶化到什么田地了。医院里一如既往地人来人往,嘈杂喧闹。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满心焦虑地等待着检查结果。突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