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争吵,示意保姆扶我回了主卧,从保姆口中得知姜锦瑶一周前就住进家里。
原来我一个人在医院做流产手术的时候,顾声远已经带着姜锦瑶住进了家里。
嘱咐保姆打听一下闹闹被送到哪里,我坐在卧室沙发上休息。
瞥见墙上的福娃挂画,我心痛的摸着小腹。
那些画是我挂在卧室的,我说想要一个像画上一样可爱的宝宝,就要多看看,顾声远捧着我的脸颊,说我才是的那个可爱。
我把挂画都摘了下来,连带着我们每年拍的结婚纪念照,一股脑丢进纸箱。
顾声远匆匆的进主卧拿手表。
“这房间是不是少了什么?”他低头边扣手表边问。
本就不在乎的东西,就算少了也不会发觉。
“我要照顾瑶瑶,晚上不在这儿睡。”丢下这句话,顾声远利索的离开了卧室。
晚上,我去书房拿笔记本电脑,刚出来,就碰到顾声远端着刚刚煮好的参汤。
我正准备离开,顾声远却粗暴的把参汤塞到我手中,高温的汤汁洒了一些在我的手上。
“把这喝了,一脸病怏怏的,给我丢人!”
说罢,顾声远又端起一碗,怕喝的人觉得烫嘴,细心的吹了吹,稳稳的端着冒着热气的参汤,走向姜锦瑶的房间。
我看了眼被烫的有些发红的手背,连带炖盅一起丢进垃圾桶,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打开电脑,写了一份辞职报告。
2
真在敲着键盘,房间外传来了四手联弹的钢琴曲。
合奏的两人配合的很有默契,是莫扎特的《四手联弹奏鸣曲》,轻快的音调像是两个恋人在调情。
熟悉的曲调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顾声远,是在一家乐器店。
他挑选好了一架珍珠白的钢琴,便坐下弹奏这首曲子,嘴角洋溢着自信的的微笑,阳光撒在他的侧脸,勾勒出他几近完美的侧脸,这一幕深深烙在了我的心中。
合上电脑,我躺在床上,只觉得这浪漫的音符此刻异常刺耳,让我脑袋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看到顾声远伸手贴在我的额头上,又给我喂了退烧药,苦涩的味道让我紧紧皱起眉头。
“好苦。”我无意识的喃喃道。
随即一颗清甜的果脯塞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