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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 番外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

主角:沈行洲顾时念   更新:2025-01-09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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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 番外》,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 番外》精彩片段


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

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

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

“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

“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

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

“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

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沈行洲亲了亲她的脸颊。

“知道了。”顾时念懒洋洋地让他身上起来,从桌上拿了一张湿巾,动作轻柔地擦去了沈行洲耳边被她蹭上的口红。

沈行洲约了叶图南讨论新开销售渠道的事情。两人关系亲近,叶疏宁听说哥哥要来见自己的心上人,吵着要一起过来。叶图南拗不过她,便带着她一起过来。

“行洲哥。”叶图南几人进来,叶疏宁矜持地跟沈行洲打招呼,坐在了叶图南身边。

会议上讨论的事情她听不懂,但能见到沈行洲,她也是开心的。

她第一次见到工作时的沈行洲。专注、认真,眼里的威严让人臣服,好像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叶疏宁看着他怔怔出神。

别人都不理解她为何这么喜欢沈行洲,甚至可以称得上迷恋。从情窦初开时,她的感情世界里便只有这一个男人。

眼见着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闺蜜和哥哥都劝导她换一个人喜欢,她都拒绝了。

她甚至卑微地想,她也可以不要名分的。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叶家的大小姐,哪怕嫁给沈行洲也是平娶平嫁。

她把希望寄托于联姻。如果沈行洲想再进一步,这便是她的筹码,叶家和沈家强强联合。她是沈行洲最好的选择。

“疏宁?疏宁!”叶图南轻轻推了推她。

“嗯?”叶疏宁回过神来,“结束了?”

“嗯,饿了?”叶图南体贴地给她的神游找理由。

“有点。”叶疏宁不好意思地低头。

“我跟爸和阿姨说过了,晚上我们吃了再回去,想吃什么?”叶图南问。

“行洲哥不一起吗?”叶疏宁听哥哥的意思,好像只有他们两人,于是看着沈行洲问了出来。

“不了,晚上约了人。”沈行洲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

叶疏宁想问问他约了谁,是男是女,但到底忍住了。她没有立场,也不能在人前跌了叶家的面子。

“走吧!”叶图南见沈行洲面上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摇了摇头,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跟沈行洲并肩走了出去。

叶家兄妹走到电梯口,专梯旁边的电梯门打开。

顾时念走出来,见电梯外站了一群人,见她出来,视线齐刷刷地看向她。

“叶总、叶小姐。”顾时念看向叶家兄妹,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顾小姐。”叶图南是人精,略一思索便记起了顾时念的名字。

她跟那天叶家晚宴上清纯低调的妆扮不同,大方明艳,眉眼舒展,自信又张扬。

叶疏宁也在悄悄打量着顾时念。她穿着高跟鞋、阔腿裤,肩头搭着一件毛呢外套,内着真丝衬衫,贴身柔软,衬出她傲人的身段。叶疏宁今天是精心打扮的,但这番心思在顾时念面前相形见绌。

她也穿了高跟鞋,但在顾时念面前宛如一个小鸡仔,瘦弱无力。

顾时念打过招呼,对着沈行洲微微点头,便往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哥,刚才那个人是谁?”上了车,叶疏宁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沈总的朋友,上次爸和阿姨的结婚纪念日,小沈总带着她一起去的。”叶图南说道。

“她跟行洲哥很熟吗?” 叶疏宁接着问。她那天一门心思放在沈行洲身上,对别人就没那么关注了。沈承砚带着传闻中的那个“妹妹”出现时,她有所耳闻,但并未多加关注,与顾时念就这样错过了。

“应该不熟,没听他提起过。”叶图南回忆了一下,没听沈行洲提过几次顾时念,当时顾时念要进容致集团市场部的消息,他甚至先沈行洲一步知道。

“她是小沈总的人,行洲和小沈总的关系你也知道,以后见着了面子上要过得去。”叶图南补充道。

“他们不熟吗?”叶疏宁眼前闪过顾时念从电梯出来时投向沈行洲的一瞥。也许是她时刻关注着沈行洲,那一瞬间她觉得对方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沈行洲回应的眼神有她从未见过的热切。这让她顿时心生警惕。

但如叶图南所说,沈承砚的女人,沈行洲避之不及。

也许是她想多了。叶疏宁放下心来。

虽遗憾不能与沈行洲共进晚餐,但叶图南订的那家餐厅也是她很喜欢的。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被叶图南几句话哄好,又开开心心地说起了晚上想要的菜品。

沈行洲把人送走,转身往办公室去。林颂把叶家几人送到楼下,极有眼色地隐身了。

“久等了。”沈行洲进来办公室,见顾时念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打着游戏。

见沈行洲进来,顾时念放下了手机。

“走吧。”沈行洲走过来,拉着顾时念起身。

外面降温了,晚上风大,他伸手把顾时念的羊绒大衣拉严实,这才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顶楼办公室的人少,门口是沈行洲的行政秘书,见沈行洲搂着顾时念出来,秘书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被拉去灭口。

沈行洲订的餐厅在洲际酒店,私密性极好,味道也很合顾时念的胃口。

“我给顾小姐准备了礼物,在楼上。”沈行洲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沾了沾唇角,目光灼灼地等着她的回答。

“沈总费心了。”顾时念笑笑,放下酒杯。

沈行洲起身,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顾时念的衣服,体贴地给她披上。

电梯直达套房所在的楼层。

沈行洲打开房门,灯光瞬间亮起来。

顾时念跟在男人身后走进来。

咔哒。

身后的门上了锁。

顾时念回头,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之中。

身上的外套落在地上,充满酒气的吻来势汹汹,碾过她的唇瓣,又落在耳侧和脖颈。

“沈总的礼物呢?”顾时念的手抵在沈行洲的肩膀,仰头任由他的吻一路蜿蜒向下。

“顾小姐放心,不会让你失望。”沈行洲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顾时念的手虚虚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行洲的脸庞。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了他的隐忍。

顾时念玩心大起,高跟鞋一下一下蹭过他的皮带。

“是我不好,让顾小姐等急了。”沈行洲抓住她的脚踝,更加肆无忌惮。

被压着倒在床上的时候,顾时念突然想起了什么。

“先洗澡!”她推了推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待会儿去。”这个时候喊停,沈行洲有些不悦。

“去洗澡。”顾时念偏过头,又推了推他。

沈行洲气结。

他在床上向来随心所欲,被女人这样嫌弃还是第一次。

没多想,他见顾时念坚持,只得起身去了浴室。


现在它到了苏西林的手上。

他想不明白,自己离开这一会儿怎么就出事了?

老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老板生气了,连门也没进就走了。

林颂心里打鼓。顾时念走的早,沈行洲到的时候她早就到家了。

无论是没进去门,还是顾时念今天晚上没回家,哪个都会令沈行洲不悦。

苏小姐哪怕是在外地拍戏,只要沈行洲要过来,不管多远她都会连夜飞回来。

敬业得很!

现在这样,已经送出去东西断不可能再要回来。他现在只一心祈祷苏西林不要把这个包背出来,这件事情就这样翻篇了。

他承认自己能力有限!

苏西林回到家里,经纪人刚和助理把她的行李收好。

她刚杀青回来,带了几个大行李箱。

“这是沈总送的礼物?”经纪人接过苏西林手里的袋子。

“这个适合你!”经纪人在苏西林身上比划,“这个低调,但是绝版了,懂行的人一看就懂!”

“可我觉得怪怪的。”苏西林拿过来。

沈行洲大方,送包送首饰都是常有的事。

但今天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林颂没有事先联系她,司机老杨反而直接过来。

她摇了摇头,想不明白就不再去想。

总而言之,这个昂贵的小包包属于她了!

苏西林第二天有街拍的日程安排,于是在造型师的努力下,她背着Kellydoll出现在了街头。打扮清爽简洁,带着毫不费力的洒脱精致。黑色的毛呢大衣,搭配金棕色的饰,抓人眼球。

苏西林团队的动作快,上午拍的照片,下午已经出现在热搜上了。

顾时念醒来时已是中午,她跟总监请过假,起床洗漱。

她刷着手机,哈欠连天。

突然,刷着视频的手一顿。

她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Kellydoll!

出现在了苏西林的身上!

沈行洲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怒气上头,他似乎是报复顾时念朝三暮四的行为。

把属于她的东西给另一个女人,让他心生痛快之感。

因此,他早晨醒来时,已经把这个小插曲抛在脑后。他扫了眼微信消息,只有苏西林深夜发来的感谢消息,没有他想看到的东西。

到了公司,林颂向沈行洲汇报最近的工作进度。

“方总今天下午会带技术部的总监过来,他们希望当面聊下有没有更好的技术实现形式。”

“邵总跟刘总已经谈好,后续如果销售部需要新的市场费用,刘总会根据市场数据重新评估。”

“科技城地块已经进入公开招标阶段,Nancy在准备下个月的投标。”

沈行洲点点头,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让顾时念到办公室来。”沈行洲翻着手底下的文件,漫不经心地说道。

“顾小姐今天请假了。”林颂眼皮一跳,心生不妙的预感。

沈行洲动作停了下来。

他把文件往桌上推了推,抬头看着林颂。

上次沈承砚回来,顾时念也请假了!

“请了多久?”他问。

“只有今天,顾小姐昨天可能是喝多了,不舒服。”林颂想着各种可能。

“让老刘到办公室来。”沉默半晌,沈行洲又开口。

刘总监过来时,心里已经有谱。

他刚从沈承砚办公室出来。刘总监负责整个集团的市场工作,现在到了年底,今年的市场达成情况,明年的投放计划和预算,都是两个老板盯着的事情。


这是沈行洲的私人住处,他偶尔在这里与好友小聚。他在铂悦华府住的时间更多,空闲了才会来九樾湾。

顾时念一边紧张地抓着绳子,一边分心听沈行洲说着今天的安排。

“吃什么?”她小心地俯下身子问道。

刚才沈行洲问她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忌口,接着吩咐对面准备。

这里风大,她没听清。

“海鲜。”沈行洲道。

“都有什么?”顾时念舔了舔唇。

“晚上就知道了。”沈行洲没问这么细,他今天临时过来,厨房没有提前准备,现在得看看还能采购到什么。

沈行洲对食材挑剔,厨师有固定的采购渠道,海鲜鲜活,品质肉眼可见。见沈行洲没意见,厨师立刻联系常去的那家采购商准备食材。

现在到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沈行洲索性牵着马往树林里去了。

“慢点、慢点!”顾时念在马背上被颠了一下,急急出声。

见她眉毛紧锁、一脸凝重的样子,沈行洲坏心地松开了手。

马儿没了牵制,小步跑了起来。

“沈行洲!”顾时念心里慌张,早就把教练叮嘱的注意事项抛在脑后,死死地抱住马脖子。

见她这般惊慌失措,沈行洲歇了逗她的心思。

他绕到前面,拉住缰绳翻身上马。

“好了。”沈行洲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直起身子来。

顾时念心跳如擂。她慢慢靠在沈行洲的怀里,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她顾不上咒骂,只牢牢抓住男人的小臂,大有要死一起死的架势。

沈行洲只觉得好笑。

“这么害怕?”沈行洲明知故问,手也不老实起来,“心跳这么快?”

顾时念任他胡作非为,一动不敢动。

刚才在马上被弹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会儿有人垫背,心跳慢慢平缓。

“怕什么,我又不会谋财害命。”沈行洲贴近她的耳朵。

生气归生气,感受到背后贴过来的胸膛,顾时念心里突然放松下来。

“我不喜欢这样。”她声音有点虚,也带着劫后余生的气愤,“很危险!”

她惜命。

“是我不对。”沈行洲环着她的小腹,用力把怀里的人抱紧。

他看着顾时念的小脸慢慢恢复血色,心里闪过一丝怜惜。

不该吓她的。

再如何心机深沉,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不会有下一次。”他轻吻她的侧脸,随后轻踢马腹,往树林深处走去。

顾时念这才有闲情逸致欣赏沿途的景色。

她在沈行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量着这一片树林。

“刚才有一只小动物!”顾时念兴奋地指着树上。

“是松鼠。”沈行洲见怪不怪。

“还有松鼠?”顾时念好奇扭头问:“是野生的吗?”

“这里生态好,附近有一片山,经常有动物跑下来。”沈行洲解释道。

两人骑着马走了有一段距离,沈行洲拉了拉缰绳,踩着脚蹬下马,又伸手扶着顾时念下来。

“累不累?”沈行洲解着顾时念的头盔问。

“腰有点酸。”她刚才绷着腰背,这会儿松懈下来,感觉腰上的肌肉酸胀。

“走一走。”沈行洲牵着顾时念的手,往密林处去。

这会儿临近中午,日头有点大。参天大树枝叶还未完全凋零,阳光从缝隙里洒落下来,跳跃着蹭过顾时念的脸颊。

树林里空气清新,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和青草的气味。

顾时念深深呼吸,听着遥远空灵的鸟鸣,心旷神怡。

“喜欢吗?”沈行洲捏捏她的手。

“喜欢。”顾时念反手挽着沈行洲的手臂,仰头笑得甜。


她有几次加班,回家晚了,拒绝了他的求欢,沈行洲的脸一直黑到早上。之后一段时间,她明显感觉总监脸上的笑都多了,市场部很多工作的排期都被准许延后完成。上头抓得不紧,大家都可以喘口气。

“行洲要是为难你,你跟爷爷说,爷爷教训他。”

“我对顾小姐做了什么?让顾小姐一来就告状。”沈行洲玩味的声音传来。

他刚进门就听见老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都能教训他了,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

“行洲哥很照顾我。”顾时念看了沈行洲一眼,低眉顺眼地说。

沈行洲接收到她调侃的目光,挑了挑眉。

沈老爷子以为是沈行洲在,顾时念不自在,挥手叫来了管家。

“承砚这小子平时不是跟你形影不离的?怎么今天不知道跑哪去了?”

“承砚跟大太太去书房了。”管家道,“我带顾小姐上去?”

“承砚哥跟阿姨谈事情,我就不上去了。”顾时念乖巧地开口。

沈行洲转着茶杯,看着顾时念,半晌没开口。

形影不离?

呵!护得真紧!

“行洲啊,你多看顾着时念点,她刚毕业,你多教教她。”老爷子随口说道。

“爷爷您问问时念,我教她的还少吗?”沈行洲放下茶杯,看向顾时念的眸色深沉。

“行洲哥很有耐心。”顾时念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细听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这个男人忒不要脸,他教了什么?

满脑子黄色废料!

沈行洲见状,不再逗她,跟沈老爷子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与此同时,沈母和沈承砚在楼上书房说着晚上的安排。

“怎么?不放心让时念自己交际?”沈母横了他一眼。

“哪有的事。”沈承砚默默在心里补上这一句。

“我知道你心疼时念,但她不可能嫁进来!这让外人怎么看沈家!”沈母话头一转。姐姐没了,妹妹补上,这会让外界觉得沈家家风不正,甚至产生莫须有的阴暗猜想。

毕竟顾时念比姐姐和沈承砚年纪小了许多。

“哎呀,说这些做什么,承砚有分寸的。”沈父在旁边插嘴。

再说了,他看顾家的小姑娘也没做什么,反而是他儿子在管东管西。

“妈,您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把时念当妹妹。”沈承砚无奈道。他就快对天发誓了,他对顾时念绝无非分之想。

他答应了顾时安,他不能对顾时念撒手不管。况且,他也确实不放心。

“我看景荣就不错,年纪轻轻的,跟着你历练出来了,他们就没点火花?”顾时念的生活起居上,景荣照顾的反而比沈承砚更多些。他跟着沈承砚,一年的薪水加分红,也有上百万。

沈母一度觉得顾时念被沈家养得胃口大了,总是试图伸手去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豪门水深,不适合她。”沈母叹道。

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万一碰到一些腌臜事情,也没人给她出头,只能任由别人搓扁揉圆。到时候,沈承砚想插手,这就是彻头彻尾的丑闻了。

反而是普通人家,没那么多门门道道,顾时念手头有钱,日子能过得舒心。

沈母也另有想法。如果今天能让顾时念看清她和沈承砚之间的差距就更好了,也许她看清现实,就知难而退了!

“妈,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景荣对时念也没心思。”

还有一句沈承砚没敢说,顾时念现在比景荣有钱。她那几盒首饰里随便抽出来一套,景荣都要攒上几年钱。


结果不还是老板厚着脸皮上赶着去过夜!

现在就要把人扔在路边,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呐!

“老杨,下车。”司机刚停下车,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老板又发了话。

“是,沈总。”司机在心里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万万没想到,最后受伤的竟是他!

等车里只剩下两人,沈行洲再无顾忌,气恼地抓过顾时念的胳膊。

“顾时念,你怎么会知道!”他声音带着冰碴。

“你抓得我好痛!”顾时念蹙起眉头,毫不客气地瞪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她小幅度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他那双如铁钳般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手。

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肌肤因为他的紧握而泛起了红痕,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粗暴。

事发突然,沈行洲没料到自己精心呵护的枕边人竟然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这让昨日的浓情蜜意都变成了笑话。

想到昨天自己心疼给她上药的场景,只觉得实在可笑。

“沈总不要这么凶嘛!”顾时念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往车门处挪了挪,跟沈行洲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又继续调侃:“这就恼羞成怒了?沈总财大气粗,这点小钱会放在眼里?”

沈行洲觉得自己高估了顾时念。

被心腹背叛、被监管盯上,哪个不比罚款严重?这个女人眼里只有钱!

“你跟向峰什么关系?”他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连个正眼都没给顾时念。

“什么关系?”顾时念沉吟片刻,手指在腿上轻点。

沈行洲等着顾时念的回答,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沈总问我和别的男人什么关系,现在流行给自己送绿帽子吗?”顾时念饶有兴趣地靠在车窗上,打量着沈行洲。

跟那天两人亲热后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的感觉没错,顾时念当时就是在欣赏他的愤怒。

欣赏自己的杰作。

“别的男人。”沈行洲把她的话在嘴里逐一咀嚼。

他从未提起过向峰,无论是这个名字,还是他的性别。而顾时念此刻现在如此笃定向峰是个男人。

“顾时念,手伸太长,当心短命!”他看向身旁的女人,眸光闪着寒意。

果然是沈承砚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坏他好事!

“沈总这么大脾气,难怪人缘不好!”顾时念继续小声埋怨着,好似这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沈行洲只觉得刚下去的那口气又堵在了胸口。

这个无知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了什么!

显然顾时念不知道。

沈行洲见问不出更多,敲敲车窗示意司机老杨上车。

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到了白伞胡同门口,司机打开车门,请顾时念下车。

顾时念瞥了沈行洲一眼。

他板着脸闭目养神,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没有要送她的意思。

老板不发话,司机眼观鼻鼻观心,躬身站在一旁。

顾时念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下车,往白伞胡同深处去了。

真可惜,见不到Lucky了。接着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沈行洲瑕眦必报,他该不会回去又把Lucky的名字改成四号吧!

改了她也没辙,毕竟那是沈行洲的所有物。

顾时念不无遗憾地想,是她得意忘形,被沈行洲抓住了小辫子。

最近日子过得安逸,她对危险的触觉变得麻木了。

进了家门,抱着铃铛,她的那点遗憾又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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