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格允我以女身进去读书。是他沈家连夜传信，扬言女子不宜抛头露面，否则有损妇德，这才不了了之。
前世，我被女德二字束缚了太多，牢记敬夫纲，事事顺着沈归临，原以为能与他举案齐眉，最后却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我平淡抬眸，看向沈归临：“十三岁时，国子监太傅曾邀我上学，是你们沈家说女子抛头露面没有妇德，难不成沈郎都忘了？”
我又看向苏昭昭，片刻后，才将目光移回：“还是说，沈郎觉得，妹妹是个不守妇德的女子。”
话落，沈归临脸色难看道：“你如何能与昭昭比？她会制作香皂，传到宫中后，连陛下都赞口不绝。”
我淡淡道：“妹妹制作香皂自是有功，但她尚未婚配，整日出门，难免会落人口实，有损妇德。”
沈归临一噎，又道：“昭昭的美名全京城都知晓，只有小人会胡乱猜忌。”
我语气平淡：“京城鱼龙混杂，妹妹长住沈家，你又整日与她出双入对，难免会被人嚼舌根子。怕就怕未来出嫁都只能给人做妾。”
苏昭昭忽然脸色一白，打断我与沈归临的对话。
“姐姐这是何意，我与沈兄清清白白，一同出门也不过是为了寻找作诗灵感，沈兄即是以诗拜官，你也应当体谅才是。为何如此小气，还咒我给人做妾？”
我冷冷掀起眼皮，看向苏昭昭的肚子。
前世，苏昭昭与沈归临苟合数次，怀了孩子。苏昭昭将此事隐瞒下来，特意选择在我订婚宴这天告诉沈归临，这才导致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妹妹的意思是，你永远不会嫁给沈郎？”我语调平静，声音却不小，在场不少人都瞧了过来。
沈归临与苏昭昭同时脸色一变。
沈归临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莫要无理取闹。”
苏昭昭当着我的面往沈归临身上靠，神情娇弱。
我冷漠看着二人，转身离去。
我走得不远，还听见沈归临安慰苏昭昭道：“昭昭，
